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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萧蔡]犹记多情(五)

不会写文,瞎几把写
萧疏寒x蔡居诚

时间线在游戏剧情之前,对师父进行了一些骚操作,后面会说,所有设定均是瞎几把设,切勿考究,感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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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天府:北京及周围区域,永乐年间迁都至此
应天府:南京及周围区域,明旧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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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生殿下棋,蔡居诚输了几把,便开始耍赖悔棋,没一会儿又开始没坐相,坐着坐着就蹭到萧疏寒身上,最后干脆棋盘一推,躺到师父腿上,任黑白的棋子散落在他们的道袍,他望着山间的流云,望向流云之下的人间,再看看身上仙风道骨的师父,想起过几月要陪师父下山的事,便问他皇城是什么样子。

萧疏寒也不管他不合理数的姿势,挑了一些给他讲起来。蔡居诚听着就想,师父不愧为出世之人,话本里热闹非凡的顺天府也能被他形容得乏善可陈,但想着没多久便可亲自去看,心里复又生起雀跃,又想起两人闲谈时师父讲的各地奇闻轶事,便又问,“师父去过哪些地方啊?除了顺天府还有哪儿?中原?”

“每年都去。”

“去过云梦吗?”

“时常拜访。”

“华山?”

“挚友旧居。”

“暗香?”

“略有往来。”

“真好,难道就没有师父没去过的地方?”

萧疏寒略一沉吟,答道,“似乎还未去过应天府。”

“金陵?我看话本里说旧都可是个富庶之地呢。”

“话本?”

“……从小棠那儿收缴的。”

“这孩子,道心不稳。”

“他还小嘛,何况还说小棠,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见得多稳?”

“我的道便是与君相伴、与君相知,如何不稳。”

这话听着像情话,但师父说得一本正经,仿佛在讲经论道。蔡居诚有点羞,但更多是得意,就冲他笑,然后把师父的脑袋扒拉下来亲他。以前对师父这事儿,是他没反应过来,反应过来了也不敢相信,但一旦接受了,就要一门心思全扑到他身上,就像野火燎原,洪水猛兽、天崩地裂也无法阻止。

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萧疏寒,又说,“我也想去云梦,那里的汤池很出名,我也想去泡上一泡。”

“袒胸露乳,成何体统。”

“那华山呢?”

“山势险峻,苦寒之地。”

“暗香?”

“幽暗山林,阴森可怖。”

“怎么哪儿到师父嘴里都不好了,那这是都不能去了?”

“无妨,正事办完,诚儿想去哪儿,为师都陪你。”

他听出萧疏寒话中的宠溺,心里对师父的喜爱满得要溢出来,就着躺在师父腿上的姿势,他侧身抱住师父的腰,脸埋进他袍子里蹭来蹭去。

才蹭两下蔡居诚就感觉到了,师父那里硬了…

他脸颊滚烫,抬头看师父,那人却好像起反应的不是自己一般泰然自若,脸上的表情甚至有点“你撩的火你自己处理”的意思,蔡居诚心里砰砰跳,突然又从羞涩里生出一丝骄傲来,这可是师父啊,武当山第一冰块,可望不可及的神仙,平时一副严肃的样子,这不还是因为被我蹭几下就硬的不行。想到此处蔡居诚得意到飞升,鼻子都要翘上天,他一把撑起来就去搂萧疏寒,下体隔着衣物直接蹭了蹭他的,压低了声音说,“师父…你硬了…”

萧疏寒感觉耳朵发麻,面前这人有意思的紧,先是羞红了脸不知所措,突然不知想到什么又变成满脸得意,最后居然还添油加火,偏生自己就吃这套,看着他只能算是青涩的“勾引”,萧疏寒本只是起点反应的下体竟然硬得一痛。

“青天白日勾引师父,成何体统。”萧疏寒一把掀倒蔡居诚,说完后猛地吮住身下之人的唇,舌头开始侵略他的口腔,两手也不闲着,一边按住蔡居诚的肩,一边开始揉捏他的腰。

蔡居诚被捏得发软,心说你青天白日对徒弟动手动脚才是成何体统吧!余光却瞟到远远走来几位巡山弟子,他心下大惊,赶紧唔唔唔地对着萧疏寒又是拍又是推,才让师父慢悠悠地直起身来。

师父不愧是师父,即使刚才箭在弦上,此时接受巡山弟子的行礼时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,蔡居诚觉得自己真是着了魔,连师父装淡定的模样也觉得好看,喜爱到不行,只想师弟们快点走远些,好拉着师父就地纠缠一番。

几日前他和师父第一次行那亲密之事,蔡居诚本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,毕竟他和师父都是男人,但没想到却是一片水到渠成。

那晚,他被按在床上,没想到自己只是被师父用赤裸的眼神打量,就已经硬了。对师父起反应太正常了,蔡居诚打小就崇拜萧疏寒,但萧疏寒却不似朴师叔那样和自己亲密、对自己纵容,为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,蔡居诚可以不顾一切不择手段,这种崇拜不知何时早已变质,但从未有过这种情愫的蔡居诚对此毫不知情。如今这个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的人却想要他、愿意要他,他的身体自然是一点排斥也无,甚至带着隐秘的期待。

再说这师父,虽然面上不显,但好歹岁数也到了吧,本以为自己年轻力壮,相比之下还是比较有优势,然而老神仙就是老神仙,不试试不知道师父的“功力深厚”,每次都要弄得自己卖乖求饶,以“明天朴师叔要检查课业”为由换取“休战”的机会,不然一晚弄一次决计是不够满足师父的。

另一边厢,几个走远的巡山弟子就犯嘀咕,以前这蔡师兄虽然也受宠,但大多还是朴师叔爱捧着他,师父还是比较一视同仁的,然而自从上次出关以来,蔡师兄便突然变得和师父无比亲密,经常可以看到他俩树下对弈,池边抚琴,间或谈笑风生,耳鬓厮磨,晚上蔡师兄更是没出过金殿。要知道,这可是别人靠他近点儿都不愿意的掌门啊!

弟子们这才隐约感觉…师父这怕不是在选下届掌门…而是在选应届掌门夫人吧!想起蔡师兄那凶巴巴的样子,再冠上“夫人”这个称谓,师弟们感到一阵阵恶寒,这师兄变师娘,演的是哪出啊?

正想着,只见前方远远行来一冷面道长,黑袍玄甲高冠,正是初坎道长邱居新。巡山弟子一个个如临大敌,赶紧收了八卦缩着脖子前去行礼,邱居新仍就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,也不看他们逃也似的背影,只盯着长生殿的方向出神。



月底照例门内会武。

以往的会武蔡居诚必定是一挑十,一挑百的,反正能在师父面前表现的机会他绝不会放过,但这次他只挑了邱居新,因为最近师父老夸他精进很多,让蔡居诚不太高兴。

以往他俩的比武都是蔡居诚赢得居多,但这次座下弟子里认为邱居新会赢的也不少,原因其一是蔡师兄最近不太出来跳,就不见实力,其二便是邱师兄近日频频出手,又是捉拿万圣阁杀手,又是会战华山来找事的弟子。以前这种能博师父眼球的工作哪有别人插手的份,都是蔡居诚一人包揽,但如今的他才没时间做这等闲事,于是才有邱居新出场的机会。这邱师兄平日里少言寡语,不想一出手实力超群,让好多弟子纷纷疑惑,他以前就如此厉害吗?



这次比武过程按下不表,只说蔡居诚内心的波动,他本打着“让师父好好看看最厉害的还是我”的心思想“教训教训”邱居新,却在过程中渐渐感到被压制,最后慌乱中失去机会,落败了。

被邱居新战胜,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,自知究其原因是自己只想着跟师父厮混疏于练习,但仍在心里暗道师父真是美色误国,都是师父的错。想罢抬眼看师父,只见萧疏寒都没看自己,看邱居新的眼里满是欣慰,连连点头,他心里的不忿更盛,摔了剑就走人。

在武当,弟子之间的讨教每天都有,蔡居诚也不是次次都赢,只是这次他这般不忿,下面弟子只道蔡居诚骄傲横蛮,一场普通比试也输不起,却不知其中一二了。

晚上他腻在师父怀里咬他下巴,忿忿地问他是不是准备传位给邱居新了。其实他对掌门之位并没有多大的兴趣,年少时只为博师父目光,现在只为伴师父左右,他这样问只是莫名的嫉妒作祟,他想要师父只看着他一个人。

师父被他咬痛,相连的下身惩罚性地狠狠往里顶了顶,蔡居诚被他顶到关键之处,里面又酸又麻,身上顿时卸了力,嗯嗯啊啊地喘了一阵,就听师父说,“诚儿想要做掌门?不想做掌门夫人吗?”

“什么夫…”他大窘,捶了师父一下,又骂他老不羞,两人滚作一团,这事便被抛之脑后。



会武之后,去京师的时间渐渐接近了,这些日子里他就像只小狗守着肉骨头一样,对萧疏寒寸步不离,师父写字他就帮他研墨,师父练剑他就在旁边叫好,师父哭笑不得,刮了他的鼻子再安抚性地亲了他一口,叫他在旁边安静看、好生学。蔡居诚心里鼓鼓囊囊的,他从没这样被师父重视、被师父宠爱过,甚至一起打坐悟道时,他也不练,就趁师父闭着眼光明正大地看他,越看越觉得他真是好看,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,这个好看的人还这么厉害,所有优点他一个人占齐了,他这么好,却属于我。

一想到这里,蔡居诚的心又砰砰地跳,一股窃喜涌上心头,他时而想得意地昭告天下,时而又一个人都不想告诉。他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云端,这一切都是他在做梦。

如果这真的是梦,就让他一直做下去好了,他永远都不要醒来。



这日,师父外出,蔡居诚难得独自一人往紫霄宫去,半途上却被邱居新拦了去路,说有要事相告,约他子时琼台观见。

蔡居诚心想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理所当然地违反宵禁,他不太会应对邱居新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类型,又惦记着师父什么时候回来,便没有多问什么事要深夜相商,只匆匆答应了。

身后邱居新看着他轻快的背影,沉默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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